心并没有随之安定,也一起坐上了救护车,陪同赶往医院。
一路上,我在不停地祈祷雷震宇平安无事,也几次询问、请求医护人员,说:“他的伤怎样?他会有事吗?请你们一定要救他!”
医护人员也只是安抚我说:“小姐,请放心,我们一定尽最大努力。”
到达医院,雷震宇即刻被推进一扇冰冷的铁门,然后医护人员递给我一张需要家属签字的手术通知书。
我对雷震宇的家人一无所知,只好以他女朋友的身份,签署了这份通知书。
签字时,我的手一直在颤抖,三岁那年的记忆,忽然在我脑中变得清晰。
那一年,妈妈也被推进一张冰冷的铁门,有一位叔叔代替老爸在一份类似的通知书上签上了名字……
*
手术室的门廊上,“手术中”的指示灯一直亮着,我也一直在焦急地、虔诚地祈祷。
走廊上死寂沉沉的,让本就坐立不安的我更加焦虑和压抑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指示灯终于灭了,那扇冰冷的铁门咔嚓一声被打开。
大门里缓缓推出一架病床,上面覆盖着白得刺眼的床单,白色床单下躺着的人僵硬挺直,完全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。
刹那间,妈妈满身血迹被推进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