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子,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是不是刚才收捡东西累到了?”
我仍是没有回应,似乎有什么要从心底喷薄而出一般,沉重地喘着气。
“灵子,要不叫产科医生来看看?”老爸焦急地说着,准备下床。
我立刻回了神,连忙制止老爸,用力扯出一丝笑容,说:“爸爸,别担心,我没事的。刚才,我只是在想一个gre的考题,想得出神了。”
老爸眼底满满的是对我的关心,本还想再问我什么,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。
“我出去接个电话,您再休息一下吧。”我马上接起电话往外走。
这通电话是sandy的助理打来的,她告诉我,我的婚纱的二次调整完成了,之前得知我和雷震宇回了上海,正好sandy昨天来上海出差,就将我的婚纱也带来了,希望能我抽时间去帕丽兹酒店再试一下调整后的婚纱。
电话里,她还问起那些被雷震宇拍卖掉的用于婚礼珠宝,并问我是否需要重新定制。
听到这些,我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戳中了,陡然腾起一抹犀利的刺痛和透彻的悲凉……
不需要了,什么都不需要了!
然而,明知道我没有机会再为雷震宇披上这件婚纱步入婚礼的殿堂,可不知为何,我还是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