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把香草儿剁碎在肉里而要和在面上?”
危景天抬起宠溺的长眸,用白色的手在她鼻前轻轻一刮,留下一道面印子,“这样面儿就沾了香草味儿,没起锅就飘香十里了。”
麦小芽艳羡地吞了一口口水,天真烂漫地期待着芋圆出炉。
今生重进危家后厨,麦小芽打开了点灯,熟门熟路地打开切菜板桌下的地窖盖子,在壁橱第一格找到了手电筒,挎着个小竹篮便沿着地窖的攀梯进去,在一堆芋头里挑了几个拳头大的芋艿,出窖打水洗好,放在铁锅里蒸熟。
待闻到芋头的芬芳,麦小芽用竹筷试了试软绵程度刚好后,起锅、剥皮,在灶旁的大陶缸里取了足够的地瓜粉,用温水兑稠,切了点香草揉在面里。突然想起忘记了芋圆拌肉味道更香醇,麦小芽伸向碗橱那块猪肉的手顿了一下,在麦家肉和地瓜粉是金贵的细粮精粮,翠姑为了防止家人偷吃,把钥匙别在自己的腰间,连睡觉都不下。
犹豫之际,郑怡牵着危杏杏走进厨房,瞧着女儿的救命恩人,郑怡哪儿还在乎那点儿肉,端到麦小芽手边,“没事,想用多少用多少。”
麦小芽凭借前世的记忆,把肉剁碎,放上食盐、酱油、麻油、八角、葱香等佐料,又在橱柜里拿出擂钵和搅棍,把腌制过的小碎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