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溜地把佐料擂成泥,往雪白的地瓜粉芋头面一撒,擂匀了和好,“来揉芋圆子吧。”
危杏杏兴高采烈地把手爪子洗得雪白,刚要下手时被郑怡横了一眼,笑开的眉眼顿时软了,“妈,看在小芽的份儿上,你就让我玩下嘛。”
郑怡拿捏着佯装的严肃嗔怪了一句,“哪儿就成玩了!你的病刚好,沾了粉我怕又犯病了,以为你是小芽?”
危杏杏深以为憾的就是她有颗野马般的心,却没有野马强壮的身体,和麦小芽比起来,简直弱爆了,便暗地里扯了扯麦小芽的衣角。麦小芽会意,“郑姨,地瓜粉沾水揉团儿了,杏杏姐沾手也没事儿。”
郑怡一听连救命恩人都这么说,只好作罢同意了。
危杏杏揉搓着软绵的芋圆子,第一次上手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,对麦小芽的功夫大爱地送了个香波,“我妈还是最听你的话。”
郑怡眉眼含笑,横了她一眼,“没正形!”又神色微沉地看了下麦小芽,这个孩子太懂事,责任也太重了些,怀揣着麦小芽的两千抚恤金,郑怡感慨麦小芽这么水灵能干的人儿生在这样的家庭。
“小芽,抚恤金你准备怎么办?我看你爷爷未必会善罢甘休,你去接了你弟妹来,我把西厢房收拾干净,你们搬过来住,反正闲着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