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克俭独自在村口的大槐树下点起了旱烟袋,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,盘算着怎么把钱从麦小芽口袋拿回来。一个身影从竹篱笆外闪出,童伟业打量了四周没人,才把麦克俭拉到一旁,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,把麦克俭锅黑的一张脸说开了花,连声答应:“好好好!只要有钱,啥事都好说!”
又千恩万谢地目送了童伟业上车离去,麦克俭才背着手吹着唿哨回了家。
危家院落,郑怡拿着香艾包给麦小芽肩上的危杏杏闻着,麦小芽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院中的竹椅上,倒抽了几口凉气,超过她体重的重量令她的额角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杏杏姐,你没事吧?”麦小芽见她脸色发白,帮她顺着气。
危杏杏气息奄奄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虚弱地呼吸着香艾包的空气,郑怡从女儿出事开始便慌了手脚,这是她在外第一次遇上危杏杏发病,平日里把她宝贝得一块玉似地,从没出过这样的差错。
“郑姨,家里还有金桔么?去泡点水来,可以顺气。”前世,危杏杏也患了哮喘病,春秋换季的世界特别注意,院中不能种杨柳梧桐等飘絮的植物,就是连香气浓郁些的桂花、水仙也不能有。
“哎哟,这个季节不是吃那东西的时候,我……我给忘了备了。医生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