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小芽没了爹娘,但你也不该这样欺负她,再说,小言进局子的事又不怪她哩。”
“对了,小言,你是不是真的把刘德全逼死了?造业啊,以后谁敢来我们这穷山旮旯教书?”
战火不知不觉燃到了麦小言身上,顾不得害臊,麦小言一身汗臭味地扑到几个人面前,指着鼻子骂:“你们瞎说什么?我没有逼死刘德全!不要血口喷人。”
王大叔最见不得欺负老年人的作为,把锄草耙子在黄泥地上墩得哐哐响,“言丫头,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!你摸摸你的良心还在不在?小芽要是害死了刘德全,警察能提前放她出来,你怎么就多关了两天?”
几个乡邻自觉有理,纷纷赞同了老者的话,“王大叔,您别气,为了言婆子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!以后啊,您离言婆子远一点,没准她一个不如意也气得您高血压发作!”
王大叔顿觉有些胸闷气短,下意识摸了一下心脏的位置,果然扑通扑通跳得老快,一阵头晕目眩,强撑住耙子喘气:“言婆子,以后不许从我门口过!气死了我这个老头子,我儿子可不会放过你!”
麦小芽估摸着王大叔是血压上升了,忙搀扶了他送到门口:“王爷爷,你回屋里静养几分钟,别生气了。”
“还是小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