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,定睛瞧准了是麦小芽,麦阿大的气不打一处来,扬起巴掌就往她脸上招呼,“芽婆子,你害我女儿蹲监狱,看我不打死你!”
麦小芽腿脚发软,想起麦阿大平日顶多是个少根筋被人吹了耳旁风的愣头青,亲缘血缘还是看得很重,麦小芽闪到他身后,“大伯,你……你救救我……”可“爷爷要杀我”这样的话到了唇边却吐不出来了,就算说了,又有谁信呢?毕竟麦克俭想杀她的事,只是个雏形没有证据。
事实也的确如此,麦克俭何其狡黠的一个人,瞧见麦阿大带着麦小言火急火燎地走进来,就把锄头放了回去,收敛了面上的狰狞重又回到四方桌边抽他的旱烟袋,一口接一口,愁云满目的顶多是一个被不肖子孙气苦的无辜长辈。
麦阿大心下狐疑了一下,“救我”从何说起,尚未泯灭人性善良的他怎会了解,他的父亲早已数次起了杀心。
“呵!麦小芽,你往哪里跑?刚才没撕了你,现在看谁还帮你!”麦小芽的手臂被麦小言逮了个正着,她爹没招呼下去的巴掌噼里啪啦就往麦小芽身上甩,麦小芽猝不及防挨了两三下,深知以一敌三肯定单挑不过,麦克俭早就和她撕破了脸皮,麦阿大是堂姐的亲爹,一定不会救她的。
麦小芽瞅了一个空档从扑身飞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