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揍一边骂。麦阿大眼瞧着又挨了不少拳脚。
麦克俭一看场面失控,慌里慌张跑出门拉住众人:“别打了!哎哟,求你们了!打错人了!”一听打错了人,拳脚的砰砰声才算停下来,刘勇扯红脖子揉了一下发酸的手腕,看来下手铁定轻不了。
“麦克俭就是你吧?你们麦家人害死了我爸,说怎么办吧?”顺手把一根溜光的扁担扔掉,刘勇喷了口痰。
麦克俭头大,在心里把麦小芽凌迟了千百遍,一面扶起灰扑扑的大儿子大孙女,一面哀求刘勇:“哎哟,刘家大儿,你刚才找的可是麦小芽,不该找我们。”话说麦小言父女都有不同程度的挂彩,额角脸颊青肿一片,腰也直不起来,好像挨了不少拳脚。
刘勇啐了一口,丝毫没有把年长他一轮的麦克俭放在眼里,“放你娘的臭屁!麦小芽是你藤上的瓜吧?犯了事你想推卸责任吧?”
麦克俭叮嘱麦阿大去请了麦小芽来挡枪子,一面解释他已经和麦小芽三口脱离关系的说辞,“刘家大儿,你是不知道麦老三那个芽婆子,别看她年纪小主张可多了,扣留了她爹的卖命钱不说,还天天往危家跑,商量着把家当、钱财和人都入赘到危家去哩!”
刘勇等人狐疑不信,“她刚死了爹走了娘,只有你这么个亲人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