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的历史极差,那些朝代、名人不知怎的在她脑海无法扎根,梁苑臣的话对她而言就是天书,一脸懵逼之后终于得到大赦,“嘿嘿,那你还是别说了吧。”
麦小芽却一字一句听得极认真,对药草和养生疗法的兴趣与生俱来,前世危景天也曾请老中医替她看病,奈何她陷于麦家一滩烂事的泥沼中,无暇学习医药知识,才错过了一个现成的良师。
“梁医生,您懂得真多呀。”麦小芽几乎当着危景天的面,直白地表露了对另一个男人的崇拜,危景天只能翻了下眼皮望天,他才没这么小气呢。
梁苑臣神色黯然地摇摇头,“懂得多也没用,又没人继承衣钵。”医家大事就是技艺失传,梁苑臣已经年逾古稀,一身绝技却没找到合适的继承人,他为此苦恼了许久,连治病救人的热情也少了许多。今天看在危景天的面子上,他才愿意骑行几十里到白石村来施针。
麦小芽不解一代良医却无后人继承,只是第一次见面不便和他过渡深究,就静静地充当一个合格的听众。
话语间,梁苑臣已经烧完了艾,把竹杯取下,露出两块熏红的碗口,再从针箱抽出一寸长的银针缓缓扎住麦小芽的合谷穴,左右轻轻拧动,拔出时细观银针,还是雪亮如刃,没有半分杂色,梁苑臣这才放心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