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就被危景天读成了害怕?
咳咳,还好只是看成了害怕,要是别的……不堪设想!
乐得顺坡下驴,麦小芽装出几分害怕,问了一个脑残到不能再脑残的问题:“那……那你们怎么训练啊?”呵呵,训练,无非是负重长跑、站军姿、打枪什么的,还用得着问吗!麦小芽装傻充愣的本事又提升了一个台阶。
危景天把碗搬进橱柜,又手脚麻溜地把大厅院子打扫干净,麦小芽要动手还被剥夺了扫帚,“你去休息吧,我来。”麦小芽用抹布擦桌子,才擦了一半,身体被人横空抱起,放到了一人高的橱柜上,危景天笑得奸诈腹黑:“让你别动,是不相信我么?”
柜子太高,麦小芽下不来,两条十岁的小短腿扑通乱蹬:“景哥哥,放我下来!放我下来!”
“别闹啦,我快扫完了!”危景天身手敏捷,把屋子的边边角角凡是麦小芽想到要清理的地方,都一一清理干净,一面和麦小芽瞎话家常,本想从她嘴里听到关于麦家、李家欺负她的一字片语,她愣是什么都没说,只挑了平安喜乐的事说。
危景天没有戳穿她,望向她的目光多了些许深意,从前对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小妮子,学会了隐藏心事。
“景哥哥,听说这次回家,你要把户口打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