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掉河里了,杏杏姐救得我。”
前院窗台上一双愠怒怨毒的眼睛喷出火来,尤其在危景天沉醉在麦小芽的余韵中,麦小言心中的火熊熊燃烧,拦住四人的路,阴阳怪气地说:“哟,小阔佬,飞上枝头就忘了回咱们的土鸡窝?从前本姑娘不要的衣服,才轮得到你。这一身儿,是危杏杏不要了的吧?”
麦小芽无语地白了一眼,眼看上课时间就要到了,不想搭理她拉上弟妹就走。
堂姐却全无放过她的意思,抓住她的手,霸道母鸡般拦住她的去路:“哟,小阔佬急着走啊?你穿人皮大衣就不觉得恶心么?”做了一个娇蛮不屑的恶心状。
麦小言这是在讽刺她对父亲食肉寝皮、毫无人性呢!压抑的火就要在面上破功,麦小芽冷硬的语气刺穿堂姐的恶毒:“我穿什么关你什么事?管好你自己就好!”抬腿便走。
堂姐还是不依不饶:“出现在麦家就关我事,麦家是我的地盘。”
“小芽,这套衣服穿在你身上真好看!没想到我妹妹的衣服你穿这么合身。明天我陪你去街上买一套,保你上身效果亮眼!”危景天轻轻拉了她的衣角,专注的瞳孔中之有麦小芽一人,满满都是宠溺。
嫉妒令麦小言的俏脸变得扭曲,杏眼折射出骇人的狡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