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回到麦家,弟妹都去放牛割草了,麦小芽躲在屋里料理好草药,开始拾兜洗菜、做饭,当屋顶冒起了炊烟,一身湿淋淋的麦小言突然闯进厨房,二话不说打了一桶水,去了卫生间哗啦啦洗澡。
真奇怪,麦小言以前下雨从不出门,今儿个怎么淋成了落汤鸡,而且神色也不太好。
麦小芽下意识去看了一眼她挂在洗澡间外的脏衣服,河泥?她去河边干什么?只见一条白衬衫从洗澡间扔了出来,挂在柴上,衣服扣子掉了两只,那可是她最喜欢的白衬衫,怎么会弄得如此狼狈?
关键是,衬衫的下摆沾染了一种蓝紫色的汁液,还有一片七角薄叶子,“乌头?”麦小芽捏住叶子的手猛然一颤,麦小言取了乌头干什么?
难道是……
一颗心有点乱,麦小芽强自镇定,既然对方已经出手,那她也不能坐以待毙,若无其事地走到灶间,把晚饭所需的吃食准备好。
今晚吃的是一盆红烧茄子,翠姑心情似乎不错,又有宝贝女儿麦香秀留下来吃饭,就切了半条腊肉炒茄子,“大火!你是少了口气么?火烧得这么低!”翠姑把铲子在铁锅上重重地敲了两下。
麦小芽不想和她争辩,往灶膛添了两三块薪柴,火势顿时旺盛了不少,大铁锅冒出青烟,翠姑添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