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番,确定她除了心情差点没有缺一块肉,才询问起审讯的情况,“今天我去村长家谈户口,听到田花花打电话报警,我就说你不可能害人!警察来的太快,我就把小溪小宝接到家里了。”
一阵暖流从麦小芽粗粝生疼的心灵流过,抬起澄澈的眼眸:“干妈,谢谢你。”从进屋到现在,总觉得危家不太一样,原来少了危杏杏这个高音喇叭。
“杏杏姐呢?”麦小芽擦了一下眼泪问。
“她去姥姥家了。过会儿回来。”郑怡的娘家原不在城南镇,是大城市里的老干部了,她父亲退休之后,在城南镇的竹岭山下买了一块地皮儿,解甲归田过起了男耕女织的退休生活。麦小芽是真羡慕危杏杏,永远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,仿佛从没有一件事挂在心上,不过她不是麦小言那种善妒的性子,危杏杏是她没有血缘的姐姐,过得好她只会为对方开心。
郑怡又简单询问了一下审讯的情况,麦小芽如实相告,危景天微皱的眉头展开:“看来,案件没有结束。”
麦小芽也深有同感,当天携带弟妹回到麦家的时候,远远就听见了咒爹骂娘的打闹声,麦克俭的死带给麦家的悲痛被愤怒闹得烟消云散。
“麦小芽!这个贱人怎么还不回来?去危家就能躲过灾祸了?”麦阿大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