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的声音:“对呀!看她姐弟仨喝西北风去吧!”
翠姑的呼吸终于平顺了一些,声音幽幽地说:“割了就割了吧,哎。没人看见吧?”
麦香秀高兴着呢:“我才没那么傻呢。”
听到这,麦小芽有种破墙而入,抓住麦香秀逼问的冲动,可陆清妍的话在耳畔响起,“就算你知道了真相又怎么样呢?于事无补啊!”按捺住冲动,她又听了一会儿。
翠姑也变得阴沉嘶哑:“麦小芽就不像是我们家的种!要不是她,我也不会死了丈夫!呜呜,我的命真苦!”
麦小芽浑身一震,原来翠姑也是这么想她的,她还一厢情愿地认为翠姑还能顾念一点骨肉亲情,嘴下留情,没想到她心存的仁慈,都是枉然!
她无心再听屋里母女的咒骂,静悄悄地退出围墙,沿着山路走回危家。
傍晚,麦家出事了。
“我的脸!我的脸!我的脸全毁了!好痛!妈,我的脸好痛!”水管前,一脸胰子香泡泡的麦香秀突然发出痛苦的哀嚎,隐隐可见胰子泡的覆盖下,皮肤起了一朵朵妖冶的红疹,但只要仔细看就明白,那不是红疹,而是一个个水泡,被胰子的碱性泡沫一洗,水泡都被戳破了,皮肉外翻,流出淡黄色的液体。
翠姑看了,忙颤抖着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