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大人都不在,带着镰刀潜进门,到底想干什么?”踩住她胸口的力度又大了几分。
麦香秀发出一阵闷哼,气急攻心喷出一口黑血,“哼,当然是杀你!要不是因为你,我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吗?”
郑怡第一次见证了麦香秀的厚颜无耻,不由呵呵冷笑,“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!麦香秀,威胁老陆拒收小芽的药草未果,又给钱顺发出卖色相要他在小芽的药草里掺毒,是你做的吧?偷鸡不成蚀把米,被钱媳妇捉奸在床又把账算在小芽头上,毁了姐弟仨赖以生存的药田,这些都是你做的吧?!”
本想着麦小芽是个没有大人庇护的孤儿,她可以随便欺负,当听到郑怡对她的坏事一桩桩聊熟于心,麦香秀表情惊恐,“你胡说!我没有做过!”
郑怡明媚的目光越发幽冷,如女王般睥睨于她,“麦香秀,你自以为做了坏事有麦小言顶包,就能瞒天过海没人知道?呵呵,那你太小看我们危家了!”
对此,麦小芽也震惊了,危家的家底究竟有多深,她没有概念,可绝不像表面所见的与世无争。至少,在保护她安全这件事,危家上下做到了。
“小芽,你别问这些事我是怎么知道的,你只要记住,任何情况下,我们危家都是你的娘家,都会保护你就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