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意识,而李小玉又是小考初没考上,留级的大龄学生,对麦小芽能近水楼台先得月,和洛一达说话聊天,她心里是很嫉妒的。
“他当然告诉我了,人家和岳老师本来就没什么关系,你们不要瞎猜了。”麦小芽的回答是用脚趾头想的,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,理由参考姓氏。
麦玲玲趁机站同桌:“人家本来就只是转学过来而已。”
麦玲玲是个老实人,成绩好但不爱出风头,很低调,一年到头除了考试,压根没什么夸大其词的新闻存在,她让麦小芽的话增添了说服力。
那些八卦的女生噤声了,想想也对,刚才放学的时候,洛一达是独自一人骑着一辆蓝色的自行车走的,没有和岳瑾瑜一路。
与村里无忧无虑的女孩相比,麦小芽才没那么多情愫暗生,她要读医书、尝试种植第一棵蒲公英。
当她回到危家小院,一阵秋风送来了新翻泥土的水腥气,麦小芽惊喜地发现门前那一亩荒田已经全部被犁过了,做好了十米长、一米宽的土陇,足有十多条呢。
没想到危严的作风居然雷厉风行到了一天做好一亩土陇的地步,麦小芽很是诧异,对水井边上正打水洗去小腿泥泞的危严说:“危叔叔,怎么这么快就翻完了?你不是没有黄牛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