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村口,遇上了老中医梁苑臣,挎着木药箱向姐弟仨走来。
“咦,你不是那个麦小芽?上次我做艾灸的吗?好几个月没见你了,怎么了这是?”梁苑臣见姐弟仨跑得满头大汗,面上还有些焦灼之色,便驻足问道。
麦小芽迷茫的视线在他面上一晃,记起他就是十乡八里为数不多董艾灸的老中医,上次他用艾灸给她祛了蛇毒,她是见识过那一排银晃晃、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的,经历了他烧艾祛毒的过程,对梁苑臣的医术很信任。
“梁医生,你来得正好!帮我瞧瞧我弟弟的手臂,像是中了什么毒!”麦小芽急切地撸起弟弟的袖子,露出那块斑驳的红疮。
梁苑臣凑前仔细一看,只见红疮足有巴掌大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泡,瞧三人背竹篓扛镰刀的行头,想是打板栗去了,板栗在乡间很常见,但篓子里板栗的块头,不像是普通山上的产物,梁苑臣若有所思:“你们去哪儿了?”
麦小芽便把上崖子窝打板栗的过程讲了一遍,梁苑臣抚摸了一下没有胡子的下巴,“这就对了!”见姐弟仨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,补充说,“我是说,如果是在崖子窝染上的,不是什么大事,是碰了毒漆树。”
“毒漆树?”麦小芽在白石村生活了两世,深知在封山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