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危家的土地。
“危叔叔,你要是不拿,来年我可不敢种你的田了。”躲不过麦小芽的执拗,危严一个退伍军人一向言出必行,既然是合伙种的蒲公英,自然钱财一起分,问了几句蒲公英交易的事,接过钱便离开了白石村。
待他的背影消失在村口,洛一达打翻了陈醋:“瞧着吧,危家有钱,瞧不上你那点子小腿毛!”
默默白了他一眼,麦小芽做了个鬼脸:“洛家家大业大,干嘛跟我争腿毛?”
洛一达的声音一窒,食指戳着她的额头:“好好好,我资本家敲骨吸髓是吧,那行,赶明儿收根须的时候,别来求助我。”
岂料麦小芽什么都不硬,就是脾气硬、骨头硬,头一扭闪进门,“哼,不求就不求。”
洛一达哀嚎,一路小跑着追上去,“喂,我开玩笑的,你别当真。”见麦小芽一言不发地收着草席上的蒲公英,便屁颠屁颠地上来帮忙,心里哀叹,当备胎的苦有谁能知?
江城,国防科技大学,教务处。
教导主任田归林反复审查助理送上来的一沓资料,口中喃喃自语,“两个人的条件都出类拔萃,危景天要出色一点,但是……家庭结构嘛,好像莫中棋更优越。”
同一办公室的女教师钟思甜撇了撇嘴,“莫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