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失血过多,居然要喝酒?麦小芽懵逼了片刻,拗不过他眼底的哀求,仿佛不给的话他就要渴死了,她把衣柜里父亲藏了几年的四特酒拿出来,望着陈旧的酒瓶出神,可惜父亲再也喝不到了。
她拜了陆三发为师,钟源又是陆三发的好兄弟,就等于师伯,她把酒瓶子给了他,钟源用牙齿咬开铁盖子,仰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,不出十秒就喝了半瓶。
麦小芽如看变戏法似的,看着钟源,“钟叔叔,你到底惹了什么人?”
钟源这才娓娓道来,大意是他在陆三发家里谈完药农联盟的事,本想走山路回答山谷去,却遭到了一个人的伏击,那人手里有枪,而且身法独特,是个练家子。
“什么人要伏击你?”麦小芽问,脑海隐隐地想到一个人名,可瞬间否定了。
不可能,洛家是药商世家,断断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,洛一达就算再打压药农,有的是经济手段,犯不着杀人放火!
钟源脆弱而沉然的声音问:“你在想什么?”
麦小芽给他拿了一张被子,硬邦邦的,还有些阴湿的气息,那是张兰在的时候用的,不过聊胜于无,好歹是个暖身子的东西。
钟源幽幽地说:“这次药农联盟的事,怕是要惹上大麻烦了。”那目光融入暗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