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总算找到了皈依,可一想到危景天正俯身替她清理鼻血,她的鼻血就没阀门似的流下来。
“小芽,你怎么了?你的鼻血怎么止不住?”危景天何其纯洁的一个人,把麦小芽的头抬起,把她的脖子放在自己的臂弯,让她的鼻血回流。
总算勉强止血,麦小芽不敢讲话,也不敢叫危景天走啊,这是他的房间要走的也是她!
“小芽,你好点了吗?”他把她平放在床上,俊逸英挺的容颜满是焦灼之色,丝毫没觉得此刻他的穿着打扮又一丝丝的不妥。
麦小芽闭着眸子,摸到了一件类似外套的衣服,给危景天:“天气太冷了,景哥哥保重身体。”
危景天却是愣头愣脑地,憨厚笑了两声后,“我不冷。”
麦小芽脑瓜子一耿,很无理取闹地说:“你冷,你很冷!”某人只好一脸无奈和享受地套上了衣服,“小芽还是这么关心我。”麦小芽不太好意思地嘿嘿嘿,我当然关心你了,况且我的鼻子还在流血呢!
猛力弹了一下小脑瓜儿,麦小芽才发现把重要的事给忘记了,她对危景天向来无话不说,昨晚出了那么大的事,为了不让危景天担心,也为了不暴露钟源的身份,她只好一早再来打听。
正当某人温柔体贴地把她抱起时,麦小芽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