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地自信。
廖清看在占了她便宜的份上,腹黑地讲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名字,阿同,对,就是他了!目的嘛,赚包子钱,初来砸到请多关照,好不容易揽到发传单、贴告示的活计,没想到被小姑奶奶你给搅黄了,你让东家怎么给我发工钱?
口条突然被捋直的廖清,被自己说出的话雷得外焦里嫩。
好在危杏杏还不算太刁蛮,听他为了糊口才揽活儿,有意把他放走。却不料人堆里出来一个肥胖的汉子,怒指廖清:“哟吼,你不就是洛家的那个保镖吗?这东西是你贴的吧?”说着把一叠皱皱巴巴的告示扔在他脚边。
廖清好生头疼,那不是他贴的,是一同被打发来贴告示的保镖贴的,怎的就被钱顺发给抓到了呢!
要知道,钱顺发的君仁堂被洛家挤垮之后,生意一直非常差,现在已经到了半天没个病人的地步了,连卫生院也不找他拿药了,他琢磨着要不要改行,别跟洛家死磕。
可才做决定不死磕,出门就看到一个汉子在君仁堂的告示栏里张贴告示,竞争对手的告示居然打到家门口了,钱顺发扒拉下一堆就追,那汉子手脚好生灵活,跑了三条街就不见人影了,好家伙居然躲到卫生院了!
“好你个保镖,不做正事把告示都贴到我门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