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辛苦啦,因为我每天都要想你……你们无数遍嘛……”危景天佯装说错了话,低头猛扒饭,发出碗筷碰撞的声音。
“景哥哥,你碗里的饭早吃光了。”麦小宝愣头愣脑地揭穿了他的伪装。
麦小芽忍俊不禁,差点憋出病来。
翌日是周天,雄鸡唱响,东方泛白时分,麦小芽还在迷蒙的睡梦中,就被“叩叩叩”的敲门声唤醒。
为了不吵醒小妹,麦小芽汲着拖鞋把门开了一条缝,危景天在门口站着。
“景哥哥,这么早?”平日麦小芽也起得早,不过周末起得稍晚,七点左右才起床,毕竟她是一个刚满十一岁的、正在长身体的孩子,身体的局限是无法打破的。
危景天换了一套卡其色西裤、一件淡蓝色长袖衬衣,往门口一站,颇有几分儒雅白领的味道,干净爽朗,像游侠举手投足间卷起的雪埃。
麦小芽不觉看痴了。
“快出来,带上篮子,我在门外等你。”危景天用唇语向麦小芽说道,他也考虑到了孩子发育期间早晨是睡眠的黄金时段。
麦小芽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想景哥哥的吩咐准没错,便简单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葛布短袖,一条裤管肥大的七分裤,还是用张兰的裤子改造的,收拾了篮子,出现在危景天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