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麦父和洛天的手中,信件的具体内容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,只知道洛天读完了信,暴怒地拍案而起,给洛一达的房间多派了两个人手,二十四小时不离不弃地镇守着他,不让麦玲玲靠近。
“如果麦小姐上门要求探视少爷,怎么办?”德叔掂量过麦玲玲的为人,这个孩子心术不正,即便洛一达已经昏迷,也配不上洛一达分毫。
若不是洛天念着分散麦小芽和洛一达,德叔早就不想让她来了。
“闭门不见!”洛天站在洛一达的床前,看着一瓶即将滴完的药水,语气冷绝,顿了一下,“我听说她父亲很重男轻女,想来不会让她有上初中高中的机会,如果麦玲玲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一达,就让麦父把她嫁出去!嫁得越远越好!”
嫁出去?那时候麦玲玲才十二岁,完全没到出嫁的年龄。德叔不解地凝视着老爷,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有一种姻亲叫做童养媳。”洛天唇角勾起了残暴而阴冷的笑意。
德叔是知道童养媳的,那是旧社会重男轻女的家庭为了缩减开销,把女儿嫁给别人当童养媳,离开了亲生父母,婆家往往对孩子十分不好,粗活重活全压在孩子身上不说,饿饭、打骂都是常有的事。
童养媳是落后山村最受苦受难的弱势群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