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痛饮了三大杯汽水后,场面开始失控,满桌顿时碗筷横飞,几个人食指大动,就着一桌子菜大快朵颐,危杏杏甚至脱了鞋子站在椅子上,找麦小宝划拳,麦小溪加入其中,吵得沸反盈天,快把屋顶给掀翻了。
危景天端着汽水,来到麦小芽身边,开始了人约黄昏后的话别。
时值六月中旬,月亮难得地破云而出,满堂清辉洒在千家万户,月色下群山如脊,绵亘千里。危景天望着月色下麦小芽近乎透明的小脸,折射着象牙白的荧光,忍不住伸出手向她的脸抚去。当微凉的指尖触及粉嫩松软的脸颊,二人都像过电般战栗了一下。
“景哥哥……”麦小芽呼唤他的声音有些无力。
危景天心中纵有浓浓深情,碍于场合也不敢表露得太露骨,“小芽”他轻唤她的名字,美丽得如同破土而出的小嫩芽,令他忍不住想竭尽全力把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一番,“你放心地去上学吧,其他事有我。”他掷地有声地说。
麦小芽微薄的唇角无力地勾着,“景哥哥,我总是这样让你牵挂吗?”
俊朗如玉的脸沉吟了片刻,错愕而感动地看着她,“小芽。”他话不多,也没解释,只一手揽住了她的肩膀,把她搂在怀里,共同沐浴着郎朗清辉。
危景天在心中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