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达才发现麻醉剂根本来不及产生效果。
“我只是做了一个追求者都想做的事。”洛一达冷笑,像铁箍一般箍住了麦小芽的手腕,反问危景天:“你不是一向以近水楼台先得月,来获得小芽的欢心吗?你做的那些事,别当我不知道!”
那些事?什么事?麦小芽茫然地望向危景天。
危景天发过誓,决不能伤害她,“小芽,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。”
“景哥哥,我相信你!”麦小芽望向他的视线,是无懈可击的信任。
而她对洛一达的眼神中,只有防备和怨恨!
“小芽,上次在黑森林,是我错了!我不该对你开枪!”洛一达回忆起那一天麦小芽倒下的身影,心就抽搐般疼痛,那个子弹是他射出来的,贯穿了麦小芽的身体,血流如注,她单薄的身体像漏斗一样,失去了鲜血,失去了活气。
而洛一达手中的枪却滚烫骇人,枪口燃着袅袅轻烟。
是他害死了麦小芽!
他本以为自己能当为了完成大业,达到预想的目的,可是,他终究没有完成。
他做到的,只是用水果刀在手臂动脉处割下十多厘米的伤口,重复着麦小芽倒下时候的情景,血流如注,从身体的漏斗里血流成河。
可造化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