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们泼脏水!”麦小芽急了。
麦玲玲欣赏着她的焦急,“哼,你们要是没关系,他能一次次地帮你?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?”余小琴颇为忌惮地观察着危景天的表情,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麦玲玲的衣角,“喂,咱们要不撤了?你看他看我们的视线,好可怕!”
“别怕,我今天就是冲着他来的!”麦玲玲给她打气,可余小琴不是个有骨气有担当的东西,忙撇开她的手,随便找了个借口,“那个,我想起来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麦玲玲发现自个形单影只地以一敌二,脸色变得苍白,只是黑黢黢的看不真切,咬碎了牙暗骂,“余小琴,你这个胆小鬼!”抬眸向危景天看去,只见两道刀子般的目光在她身上刮出了血痕,有些后悔为什么不长眼地撞到枪口上,可想到洛一达看麦小芽的视线,她就豁出去了。
“那个,危景天,你管管你女朋友!她刚才是怎么勾引洛一达的,你看到了吗?”麦玲玲继续壮着胆子跟危景天叫板,语气有些弱,可终究是叫板呀。
周围有些学生围上来。
都是有眼力见的孩子,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,便有人淅淅沥沥地议论起来:
“怎么回事?这白裙子的非洲黑人谁呀?”
“她你都不认识?四班的,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