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足见她是很有谋算的人。
而麦小芽背后的势力,不是他一界商流可以抵挡的。
钟源嫌弃地踢了麦玲玲一脚,坐在捣药的青石台上,点燃了一支烟,吞吐的烟幕也隔断不了他的愁绪。
“是,是她先招惹我的。她教唆危景天对我动手动脚,还把我推进冻水田!叔叔,昨晚我不是浑身湿哒哒地回家了么?就是危景天做的!”
说谎的麦玲玲此刻眼神恶毒到了极致。
钟源手持烟,表情大异,“什么?危景天推你?不可能!他绝不会做这种事!”
当时危景天的身份在城南乡鲜少人知晓,只有几个权贵有些了解,他、洛一达、陆云鼎,便是其中几人。
一个参谋长猥亵少女?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?其中的可信度究竟有几分,钟源不用想就知道了答案。
“死女子!你知道你闯了什么祸吗?”钟源眉心若蹙,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,睥睨麦玲玲的目光又气又恨。
强撑着发冷的后背,麦玲玲装得悲悲戚戚,把那日的情景说了一遍。
当钟源唇角勾起阴森的微笑,她心中的那团气才终于顺了。
“麦小芽、危景天,给我等着,就算伤不了你们,也要让你们吞了苍蝇似的难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