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只要一沾染到麦小芽的事,就全面反常,一改同义堂大掌柜的雷厉风行,变得优柔寡断,廖清两股战战,只觉脊背已被冷汗浸润。
“好啊,麦小芽居然敢诓我!”洛一达愤愤然磨牙。
廖清提着胆子,“那个,少爷,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讲!”洛一达受不了廖清苦哈哈的表情,凌厉眼刀递过去,廖清只觉刀子已架在脖子上了。
“那个,好像麦小芽没有骗你。”廖清嗫嚅着说。
“你!廖清,到底谁给你发工资的?你应该效忠于我,而不是……”洛一达突然站起颀长的身子,在原地烦躁地打转,英挺的身姿越发阴气弥漫。
廖清心想死就死了,该说还是要说,“那个老大,是你给我发工资不假!但是我有言论自由,我不能让你这么下去了,麦小芽和你缘尽今生,你也不能一直在一棵树上吊死,否则,你想想同义堂的大业,可怎么办?”
一言一语,在他看来是金口玉言、醍醐灌顶,在洛一达听来却是刺耳得很,“你懂什么呀?你知道你现在什么行为吗?妄议领导私生活,你还想不想干了!我随时能解雇你!”
“你炒了我,有些话我还是要说!洛一达,你的执念太深了,麦小芽明明对你没意思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