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调查,每一桩每一件都能把丁羡鱼陷入绝境,可他迟迟不动手,是因为他身为军人,却是爱好和平的人,在体制内为官作宰,身为同僚他能敲打的,会使用各种小戏码旁敲侧击,一旦开战,那意味着必将毁掉很多同僚的人生、家庭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危景天的性情越发温润而善良,见证了太多鲜血,所以,他不愿动手。
如今看来,是他太心慈手软了。
“准备动手了吗?”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后响起,走进灯光下的,是神色严峻、矍铄清癯的危严,也就是危部长。
危景天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,隐隐在算计着什么,“怪他太不安分。”
恢复了职位的危严,穿着深黄色睡袍,从头到尾焕发着与年龄匹配的老练、沉稳和大气,举手投足间带着稳若泰山的掌控感。
那张与危景天有几分相似的面容,闪过沉稳的韬略,“去吧,既然连孤女都不放过,这样的人在岗位上只会尸位素餐、浪费国家粮食。”
危景天望向窗外空虚的夜色,眼眸中锋芒毕现。
次日,丁羡鱼办公室。
他屏退左右,拨通了陆清妍所在酒店包厢的电话,“喂,妍妍,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?”
陆清妍难掩地发出了一声闷哼,气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