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的呼声在耳畔略过,危景天身子一侧,躲过了尖锐发白的刀锋,却见那人并不甘心,另一只手又使出了一把尖刀,向他侧身的方向刺去,一时间,危景天腹背受敌,差点戳成了筛子。
那人见危景天防不胜防,落入了下风,登时加速了凌厉的攻势,两张尖刀轮流着对危景天围追堵截。
就在他把尖刀以泰山压顶的姿势插向危景天的脑门,危景天突然发起攻势,有力的大手剪住了那人的手腕,用力一捏“咔嚓”两声,手骨成了九十度弯折,分筋错骨的疼痛令那人哀嚎出声。
危景天乘胜追击,一脚踢在那人的小腹上,让他踉跄着后退,却怎么也逃不掉,再一个扭身踢在他的膝关节上,那人应声而跪,手被危景天剪在了身后。
“说,谁派你来的?”危景天低沉的怒吼带着地狱死气,捏住手骨的手劲儿重了几分。
面具后的脸狰狞扭曲,痛得大汗淋漓,却不可说出主使人的名字。
脚步声渐近,张章出现在了二人面前,“景天,这,这怎么回事?”说完二话不说,揭开了那人的面具。
面具下的那张脸平庸无奇,却流露着杀手如豺狼般的狠辣和落魄的决绝。
“说,谁派你来的?你对危参谋的车做了什么?”张章扼住了那人的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