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,一个乡长千金,怎么落得今天被犯人揍的地步?路云云,你怎么活得这么窝囊?”
就算她有心挑拨,路云云也没心思报复了,因为她肚子像被油煎一样,疼得直冒冷汗。
麦小言白了她一眼,“我和她之间交情怎么样,用不着你来挑拨离间!给我滚!”
霞姐的姐妹们已经忍不住要出手揍她了,“你算什么东西?敢指挥霞姐!我让你尝尝厉害!”
“这小蹄子出去浪了一天,不知干了什么缺德事!咱们不揍她,倒是便宜她了!”
说着如雨点般的拳脚落在麦小言的身上。
路云云窝在墙根处,病来如山倒,她以往生活又太优渥,长得人高马大却不见得身体好,叫嚣了三两下就晕倒了。
可附近的人都忙着教训麦小言,没有人管过她。
直到半个小时后,狱警闻讯赶来,拉走了伤痕累累的麦小言,象征性地对霞姐的一干姐妹进行了教育,有人才喊出声,“这儿还有个人!”
那时,路云云已高烧过了四十度。
路云云生病了,外面的家属们可急坏了,派来的人一天两三波,只能隔着玻璃窗和路云云说说话,可外头东西稍不进来,狱警用一句话拒绝了,“监狱有自己的医疗体系,为了防止外头来源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