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就拉过褚龙,就着昏黄的灯光,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褚龙几眼,见褚龙身上没有伤,这才地松了一口气。
这会儿,褚家村的村长褚业虎上前,捡起那一把西瓜刀,脸色铁青质问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他们默认是拿农具过来的,锄头,铁锹什么的,都任拿,但是从来不允许拿刀过来。
毕竟拿刀很容易出事,万一事态扩大了,晓是有法不责众这个说法,他这个村长也兜不住。
上村的村长,一个面容炭黑中年男子,此刻也铁青着一张脸问着那一个正捂着手呼痛的拿西瓜刀的汉子:“陈海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妈的,刚才差点就砍到人了。
一想到那后果,他不禁两腿发软,冒出冷汗。
从他们村搬到这里定居的几十年来,两村发生过好多次纠纷,但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一次这样,竟然有人带刀过来的。
陈海这个狗娘养的,竟然敢带刀过来?
谁给他的胆子?
陈海脸色一白,甚至忘记呼痛,直愣愣地看着他们村的村长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褚业虎嗤笑一声,说:“今天要不是我们村的人机灵,我就死在这里了。陈富,你今天不把这件事给解决了,我告诉你,没完!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