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时映：……
“我也知道不好。”褚时映点头说道，“但是现在不刷单的话，我们店铺没有流量。没有流量的话，店里的东西卖不出去。”
“甚至连一个让顾客品尝美味的零食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越早做淘宝，越早出头，越晚做，越难出头。
他入得算是比较晚的。
若是不刷单，不推广，那根本没有机会杀出一条血路。
毕竟这些东西他加不了灵泉。灵泉有用，却不是万能的。
李懂沉默。
他竟然无话可说。
“我不刷，别人刷，我就更难出头了。”褚时映又补充一句。
褚时映的观念在李懂的心里重重地撞击着。
他知道褚时映这么做是不对的，但是见的鬼的，他竟然觉得褚时映说的话有道理。
“除了这些之外，”褚时映又说道，“我打算给些钱淘宝客，让他们帮着我推广。还有一些微信公众号的大v，知乎的大v，微薄的大v等，也给一些广告费他们，让他们帮着推广。”
李懂：……
褚时映是怎么会这些的？
看样子还比较熟练。
李懂将他的问题给问了出来。
“看得书和新闻多。”褚时映说道，手继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