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时映抬头往大路上看过去。
自从村里人的尝过种速生桉的甜头之后,就连道路两旁都种上。
说实在话的,在外表上看,这速生桉是挺好看的,笔直,高,树叶很绿,常青。
但是这种树有毒,宁愿种松树也不要种这些树。
他这话一出,旁边那几个人有不可置否的,也有若有所思的。
褚时映明白改变不是一时的,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说几句话这些人就砍掉家里种的那些速生桉。
毕竟那些都是钱啊。
他也不再说,一边背着英语单词,一边砍着树根。
他力气大,速度也快,一个下午下来,竟然将全部的树根给砍完了。
众人从一开始的惊讶到最后的麻木。
回来之后,莫丽英已经从那些帮工嘴里知道褚时映将那一堆树根给砍光了,心痛地抓过褚时映的手,正打算拿些万花油给褚时映擦擦。
结果,看到褚时映手上连个泡都没有,她抓着褚时映的手翻来覆去地看,还是没有。
“妈,”褚时映笑道,“我皮粗肉厚,好着呢。”
就是经常弯腰,腰有些累而已,其他倒是没有什么。
感谢他这一身神力,让他干起重活来毫不费力。
“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