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才发现一点也不知道陆衍生平日里到底爱去哪,唯一熟悉的那串手机号早已烧散在了那场大火里。
她一人坐在陆氏很久,若不是看见了叶珊的出现,怕是她怎么也不能死了这条心吧。
谈何原谅呢?
她有些嘲讽自己的不理智,裹紧了身上那有些单薄的病服。
走在充满冷意的街头,零零散散的几人倒是让她显得不那么孤独。
她拿着仅剩下的点钱买了几罐啤酒坐在了路边,这样的确很颓废,却似乎让她找到了些当年的影子来。
她一口一口的灌着那涩嘴的酒,不知怎么就红了眼。
在找陆衍生的路上,她想了很多。
如果鹿鹿说的都是真的,那么她就不和他继续斗下去了。可是那一幕却意外的生扎进了她的心窝里,让她瞬间清醒下来。
她和陆衍生之间,好像只能这样斗下去,头破血流谁也不会服个软。
太久没有碰过酒,林施洛有了些醉意来。
好像是在她离开军事大院的那一年,那时她该是十五岁吧,却依然爱嘲讽着陆衍生,嘲笑他长得清瘦不像个男人。
而那天一向不理会她嘲讽的陆衍生第一次直视着她的眼:“那怎么才算男人?”
“至少也要拿着冲锋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