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
当她来到慕言所在的医院时，杜鹃也正在那里坐着。
在看见林施洛的到来，她微微惊讶，毕竟这三年她从未来看过慕言一次。
而上次在巴黎和她的不欢而散，杜鹃也不知道该和她说什么。只是微微起身，给她端了一把凳子，意识让她坐下。
林施洛在触及到慕言那紧闭着的双眼时，她只觉得手心中的那道伤疤猛地一疼。
顺着看去，这是三年前陆至彦在要她命时，她留下的。
偏生断了感情线。
“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见他了。”杜鹃开口说道，林施洛这才缓过神来。
“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问他，怎么就不会再见呢。”她始终记得慕言在倒下的那一刻，反复呢喃这对不起这三个字。
“你，真的打算复仇吗？”杜鹃在谈起这句话的时候，眼中有些悲伤。仇恨是摧毁一个人最有效的方法，而这样的仇恨，拉扯着每一个人走向深渊处。
林施洛没有再回她，而是看着慕言很久。
那些年的回忆断断续续的涌在了脑海中，记忆里那个让她沉浸在温柔中的模样，此刻缓缓消散。
最终，轻声说道：“希望我还能等到你醒来的那一天，告诉我你究竟是为什么。”
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