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亲昵不少,一开始少年还不太适应,只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,照常在水塘边练剑。
    这是他上辈子就形成的习惯,每日要练习挥剑一万次,松树下的地板上早就他被磨出了两个浅浅的脚印。林铃知道他是个高冷漠然的性子,也不嫌人家怠慢自己,就搬了个板凳坐在一旁,抱着兔子一边看他练剑,一边跟他唠嗑。
    这日林铃一边薅毛,一边对他道:“今儿个我去思过崖,见到个怪人,你猜猜怎么着?”
    “猜不出……什么怪人?”
    林铃嘻嘻一笑:“思过崖关着个炼气期的小子,你说这人怪不怪?”
    她说那人不过是个才炼气期的青年,长得普普通通,说话倒是挺风趣。又说那人真是倒霉,似乎是为了某种灵草去了禁地,结果灵草没找到,人倒是被抓了起来关了禁闭。
    林铃掩嘴笑道:“你说好笑不好笑,这后山禁地哪个炼气期的傻子敢闯,偏偏他就去了,不但去了,没被那豺狼虎豹叼了去,倒被刑事堂的弟子抓了个正着。长老们还必须得按擅闯禁地的律例判他去思过崖,想来是千百年来思过崖里关的头一个炼气期弟子罢。”
    李迟意猛停下手中动作,转过头问林铃:“师姐,这个人叫什么?”
    林铃:“他啊,好像叫东方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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