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么。”
    他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:“当然,这些都是我的臆测,会不会真的如此我也不好说,你看着愿不愿意冒这个险罢。”
    李迟意抿着嘴巴,不发一言,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慢慢开口道:“还请陛下助我取出孽胎。”
    白月矜笑了笑,没有接过定水珠:“你自己拿着,把手给我。”
    为他号过脉,白月矜道:“你体内那胎儿胎像不稳,须得调理月余,再取出来。”
    还要一个月?李迟意心里隐隐掠过一丝烦躁,低声道:“多谢陛下。”
    从西丘潭那边出来后,李迟意整个人心情都很不好。
    他回去见了尉铮,略掉询问如何生子那一段对话,把白月矜跟他说的话复述了一遍。
    白月矜虽然嘴巴毒,但办事却是干净利索。
    他开的药方跟尉峥之前补充灵力的丹方不同,旨在调理身体,安抚胎儿,使之陷入沉睡状态。这样在取出胎儿时才不会惊动它,对母体造成伤害。
    尉铮听完后,目光看向他的小腹:“嗯,这样便很好。”
    到现在,李迟意如何看不出尉铮眼里淡淡的遗憾之意呢,但只得当作不知道。
    便是对一个人再有好感又怎样?他的感情并没有深到有勇气冒着修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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