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徒亦是自愿留在霖云派等待尉铮道友,此事有众仙门见证,并非因我强迫。”
赵恩年:“那你之后放任我徒儿人身安全不管,任由他被人掳走又该怎么说?我都要怀疑那黑衣人是不是就是你,为了把罪名都栽赃在我徒儿身上,才把人掳走的!”
张卜怀一想到那天霖云派的乱象头就痛,不由黑着脸道:“赵道友心疼徒弟,乃是人之常情,却不该因此颠倒黑白!若不是令徒事先破坏阵法,又怎么会让那黑衣人有可乘之机,在没有触发警报的情况下将人掳走?”
赵恩年胡子一翘:“贼子大摇大摆走进家中,还要触动禁制才能发现,你们霖云派现在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?”
张卜怀勃然大怒,正要反唇相讥,李迟意忽然道:“张掌派可还记得当初与晚辈的赌约?”
他黑着脸道:“自然记得!”
李迟意嘴角一翘:“虽然耽搁了一阵,但如今亦不算太晚。正好今日有几位长辈在此,晚辈恳请众位长辈能替我做个见证,以免日后仍有人以此误会我李迟意入了魔道,令师门蒙羞。”
他看向尉铮:“尉前辈,前日我出面作证霖云派的鲍辉长老故意隐瞒栖梧境有主,导致众仙门蒙受损失的事实。不过仍有人质疑你是栖梧境之主,并早早与我相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