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胳膊,斜眼睨她,“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?”
“难道你不知道吗?”苏蔷微微一笑,低眸抚着紫色宫衣上的破洞,“你不会以为,我们连衣服上的破损是因为用力过度搓破的,还是被剪子剪破的都看不出来吧?”
身子一滞,赵越的眸光躲闪,语气却愈发尖刻: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这破洞虽然小,但边缘却十分整齐,而且周边也没有被磨损的痕迹,这也太明显了。”苏蔷面不改色,平静道,“厉姑姑的眼神又不错,一定能明察秋毫。”
“就算,就算是被剪子剪的,也一定许诺知道今日该我复检,所以故意剪出这么个小洞想蒙混过关,然后将责任全部推给我,”眼珠子转了又转,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赵越虽底气弱了些,却仍辩道,“对,一定是这样!”
苏蔷笑意更深:“如果是这样就更奇怪了,昨晚明镜局带人来搜查,当时厉姑姑也在场,我们北五院连个绣花针都没有,更不见什么剪子小刀等锐器。难道是许诺为了嫁祸给你,今早特地去别处偷了剪刀吗?可浣衣局的工具配置向来严格,剪子针线可都是宝贝,各屋都藏得严实,屋子也都各自上锁,她哪来这样的本事?”
“这……”赵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开始语无伦次,“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