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内侍七手八脚地将赵越制住,好容易才将她抬进了屋里。
染着血的丝帕从赵越的手中滑落,翩然落地。
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赵越进了屋中,似乎很少人留意到那块被遗落的丝帕,就连阿英瞧了一眼后也慌忙移了目光,神色恐惧而逃避。
厉姑姑在不远处的北一院院门口大喝了一声,围在北二院瞧热闹的人如惊弓之鸟一般迅速散去,唯留了地上的那块丝帕,孤寂而显眼。
经过时,她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,却还是克制住了心底的好奇之心,没有弯腰去捡。
“果然是尚宫的侄女儿,竟然连太医都能请来。”一边干活,一边摇头感叹的许诺道,“可我们生了病,御药房都进不去。”
阿岭好奇问道:“赵越怎么又发疯了,还一直说什么鬼呀鬼呀的,她不会真的被恶鬼给缠上了吧?”
“放心吧,我看她就是装疯卖傻,才当值就又发了病,说不定只是觉着歇着太舒坦,所以借故又想偷懒几天。”许诺不以为然地道,“过两天就又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。”
“你方才是没有看到,她咬得手和嘴都烂了,到处都是血,”也跟着去瞧了热闹的阿岭想起所见的一幕,心有余悸地道,“一定是出了什么事,否则她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