惶,各自埋头在院中干活,连走动的人也少之又少。
白发宫女拄着拐杖,缓缓地从北五院拄着拐杖走来,口中不停喃喃:“挖心割肝,挖心割肝……”
拐杖一深一浅地敲在青砖上,溅起了地上的水花,哒哒,哒哒。
织宁听得心生寒意,颤声道:“她在胡说些什么,吓死人了。”
看着她渐行渐去的背影,苏蔷心中总有些不安,却还是安慰织宁道:“别瞎想了,等许诺回来,我们自然就知道真相了。”
“可她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,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?”阿岭忧心问道,“听说明镜局在宫中就是民间的官府衙门,有牢狱有大堂,她们不会认为赵越的死和许诺有关,对她滥用私刑屈打成招吧?”
苏蔷也不知该如何作答,只能默然不语。
清晨时,她已经去南九院找过石袖,但她并不在,住在南十院的宫女碰见了她,告诉她在许诺被带走之后,石袖也被明镜局传唤。
昨夜许诺似是喝了酒,有些事情不一定看的清楚,当时石袖还陪着她,若从她口中得知真相会更容易些。
若赵越是自杀,应该是这件事最简单的结局。
快到用午膳时,死寂的浣衣局终于起了喧嚣,厉姑姑带着许诺和石袖安然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