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,正待要问,却见她突然向明镜局的大门走去,脚步沉稳而利落。
在他反应过来之前,铁环撞上朱门的声音刺破了周围的一夜安宁。
从大门拐入东面的走廊,经过几间屋子后,带路的宫女将她引进了一间空荡荡的屋子。
那屋子很大,布置却简单得有些奇怪,南北各有两室,紧闭着门,中间的厅堂里除了靠墙放置的一排矮凳外别无一物,让人从心底生出不安来。
那小宫女推开了南面紧挨着屋门的小门,示意她进去:“姑娘稍等,我这就去禀告莫掌镜。”
小屋的光线随着身后的一声吱呀关门声减弱了许多,苏蔷这才发现屋内的西墙上只有一个极小的气窗,而且位置很高,像极了暗无天日的牢狱。
屋内的摆设依然简单,两把长凳,一张桌案。
桌案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与一盏油灯,却没有火折子。
四周很静,似乎一道墙便足以让人与世隔绝,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在里面清晰地回响,黑暗而压抑。
她坐在了长凳上,看着眼前桌子上最显眼的那一叠白色纸张,心情却逐渐平复下来。
她想,她是感激突然出现的张庆的,是他打断了自己的恐惧,再次下定了决心。
厉姑姑说的不错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