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堂中一片寂静,苏蔷与云宣对视一眼,亦神色凝重。
这个问题看似无足轻重,却颇为蹊跷。倘若沈妍打算稍作歇息后再与刘洪品相见,等了两个时辰未免太久了,若是并不着急见面,那也没有必要在沈熙还在时将书信送出去,更何况她不会不知道倘若他们相见后会是怎样的状况。
“这……草民也不知道……”似是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,刘洪品支支吾吾地道,“或许沈小姐是想歇息吧,毕竟我连她什么时候去了元福客栈都不知道……”
刘尚似是也不以为意,有些谨慎地对洛长念道:“殿下所言不无道理,但据方才那小二的供词,在沈熙找来之前,这沈妍住进客房后就没有出门,想来必然是心情不好又太过劳累,独自在房中歇息罢了,可她究竟做了些什么,这个,怕是也只有她本人才清楚了。”
坐在堂下首座的逸王洛长策朗声道:“刘大人所言极是,三弟,你这个问题虽有些道理,但的确有些强人所难了,更何况与案情并好像无直接关联。”
“二皇兄言之有理,可能是我想多了。”洛长念似是也并未打算深究,看着泪流满面的刘洪品道,“刘公子对沈家小姐用情至深,着实令人感动,还望节哀。”
见儿子只顾着痛哭丝毫不顾及礼数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