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。”
所有人皆是大惊。
正在这时,白秋将已经清醒了大半的刘洪品带了上来。
他一脸惘然,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又被提到了大理寺公堂,低着头将目光扫视了一圈,恰见自家老父正站在逸王身后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,而高台法案后坐着的已经是一个陌生人,心中大叫不妙,余下的酒劲也瞬间散去了。
陈可凡沉吟片刻,问道:“云都统此言实在出人意料,如此说来便是沈妍与刘洪品合谋陷害沈熙,但她身为沈家千金,怎会以性命为代价来陷害自家兄长,此事也太过匪夷所思,不知有何证据?”
纵然已经错过了一部分,但还是听懂了什么意思,身子蓦地一震,刘洪品瞳孔放大,霎时间哭天抢地:“大人明鉴,草民从未与沈家小姐勾结,就算是官差,也不能无凭无据随意冤枉好人啊……”
“啪”地一声巨响,陈可凡放下手中的惊堂木,呵斥道:“公堂之上岂容喧哗!”
在京城混迹多年,刘洪品自然是个有眼色的主儿,登时闭上了嘴。
“证据在下自然有。沈姑娘在客栈下榻之后,曾经有两个时辰没有动静,却在沈熙找上门后暗地里让客栈小二捎了书信给刘洪品,从而引发了刘洪品与沈熙在客房相遇后的争吵,然后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