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仅没有,反而欣然同意,所以即便是一手将他提拔上来的向东灼也对他心生罅隙,更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女儿与他有所关联。
原本在她的意念中是没有得不到这三个字的,可这件事却太难,即便她开始违逆父命,即便她放下女儿尊严将此生心意昭告天下。
她曾经以为他会喜欢的一定是特立独行的女子,所以很有信心地在他面前展露本色,从不矫揉造作,没想到却败得一塌涂地。
多年相识,比不得几个月的相处,也许这本就不是时间长短的问题。
可以前她从未沮丧过,因为她自问有信心让他放下芥蒂与杂念去接受她,可现在才发现,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对向家的偏见对云家的偏袒对身世的自卑,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她。
所以,她发现自己有些慌乱了,有些嫉妒了。
有时她会想,倘若小时候她肯放下身份与他亲近,那今日的状况会不会有所不同?他是否会多看她一眼,是否会接受那件大氅,是否会愿意带她浪迹天涯?
求不得的痛苦集聚了她有生以来的唯一挫败,她认为这是报应,却仍旧未打算放弃。
她觉得,他只是不给自己机会。倘若他愿意向她靠近些,定然也会动情动心。
但既然他不打算过来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