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道,“更何况太子还需他向家辅佐,若是你父亲的那件事的确与他有关,朝野定会大乱,不知又有多少无辜会因此枉死。”
“自古一人功成万骨枯,即便像太子那般宅心仁厚的人,却也无力阻止夺嫡之争带来的血雨腥风。”他目露迷茫,转眼看向云枕山,迟疑问道,“义父,为了皇位要害死那么无辜,真的值得吗?”
云枕山似是明白他心中的苦楚,亦无奈道:“你这孩子与你父亲一样,自小心善,即便在沙场见惯了生死,也不能练就一副铁石心肠,让你面对这些纷争也着实委屈你了。”
“生而在世,哪有委屈可言,只是一时感慨罢了。”发觉气氛愈发沉重,他忙借机转了话题,笑着问道,“义父最近可是又胖了,难道是有什么开心的事?”
云枕山哈哈一笑,抬手拍了拍隆起的肚子:“你能成为轻衣司都统,还不算大好的事?”
他显然不信:“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,义父不过是寻个借口罢了。”
“知道就行了,说出来干嘛,让义父好不尴尬。”云枕山不好意思道,“如今你和阿炜都长大了,此时不吃更待何时?”
看着他鬓间的斑斑白发,云宣心头一酸,随意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:“义父说的都有道理,谁让义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