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传出宫去。
但她究竟是想不明白的,这深宫中有太多的事情让她思而不得解。
接下来的十几日风平浪静,她趁机将明镜局的文书条例与实际执行的规矩做了比较,对不明白的地方,有时候会请教梁辰紫,在她不愿搭理自己时便直接去找莫掌镜。
她终是渐渐明白,想在明镜局中站稳脚跟,倘若没有机会一展心中抱负,那所谓的尊严与骄傲便始终是无用的。
那一日下了班后,她没有用晚膳,而是直接去了百花苑。
那是她与织宁相约见面的日子,虽然她也想回浣衣局看看,但碍于一来一往的时间,也只能想出一个折中的法子,而且百花苑也方便她们说话。
她到的时候,织宁已经到了,见了她远远地便跑了过来。
已经许久未见,看得出来织宁过得很好,脸色比以往更红润了些,手上的旧伤已经痊愈了,兴致也很高。
两人寻了个幽静的地方坐了下来,待她问起许诺和阿岭如何,织宁甚是不悦地道:“许诺总是说阿蔷你到了明镜局就会把我们给忘了,这怎么可能呢?那日我们收到你从宫外带来的各种糕点,她反而不高兴起来,说什么不需要你的施舍。她这人当真奇怪,忘了她不行对她好也不可以,整天郁郁寡欢的,动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