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要受到风吹雨打的摧残,但浓眉之下的睫毛很长很密,鼻梁高挺薄唇微抿,整体看起来不仅不难看而且好像还透着几分唯男子才独有的英气。
于伯说他是个定然残害过无辜之人的冷血杀手,可老老实实地躺在床榻上的他却一直眉目紧锁地微微颤动,似乎只是一个在做噩梦的可怜孩童。
苏蔷不停地重复着打湿脸帕与擦拭他的额头这两个动作,如此反复了数十次之后,当她拿着又一次湿透的脸帕去擦他的额头时,眸光却蓦地对上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。
他不知何时竟于悄无声息间醒来了,在她愣怔的瞬间一直紧紧地盯着她,看似毫无温暖的眸底深处似乎藏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愫。
苏蔷十分意外,只当他此时的反应是因还未完全清醒过来,一时之间也不知要与他说些什么,但却还记得于伯的吩咐,又将手中的脸帕覆在了他的额头上。
那男子倒是镇定,一声不吭地随着她摆弄,只是目光仍紧随着她而动。
直到听到了身后于伯进来的动静,苏蔷才放下手中的脸帕站起身让到了一旁:“于伯,他醒了。”
于伯并不意外,走过去低眼看着他,问道:“你如今虽捡回了一条性命,但老朽若要你死也不过是吹一口气的功夫,倘若你愿意答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