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你咳什么咳……”
程斌似乎有些尴尬,又轻咳了一声。
不爱说话的肖玉卿突然意味深长地开口道:“你虽出不得门,但不是与程护卫整日飞檐走壁吗。明明尽兴得很,若这样也算是鬼日子,那什么才是好日子。”
“哪里有整日,他不是也会出门办事去吗?”提及此事,李大衡颇有些懊恼,“只可惜我打不过他,否则只要赢他一次,便可以回去探望师父她老人家了。以往我听那些师弟们暗地里说过,童子功若是练好了可是天下无敌攻不可破,最近可算是见识了。”
刚听出几分风月意味来的苏蔷与肖玉卿面面相觑,不知她为何突然有此夺感悟。
马车似乎也渐渐慢了下来,正在驾着马车的程斌安静非常。
苏蔷琢磨了一会儿,试探地问李大衡道:“你的意思是,程护卫他练的是童子功?”
“他一个小内侍,武功却能有此修为,练的不是童子功还能是什么?”李大衡点了点头,理所当然地肯定了自己的想法,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恍悟道,“哦,对了,你们不习武,不知童子功是什么又有多厉害,其实童子功除了顾名思义是童子习练的武功之外,还有一种是内侍……”
“咳咳咳,咳咳……”
马车倏然停下